…萧山的女儿啊……还是嫡女……

    赵之昂心头飞快的转着,就听庄一楠回道:“学生来前,我们大人特意叮嘱过,若验证她真的是我们走散的小姐,就让学生求圣上,将我们小姐带回去,她孤身在外流落他乡,我们大人什么都不想,只想好好补偿她,让她过几天有父母宠爱,衣食无忧的顺心日子。”

    将人带回去?赵之昂立刻就否定了,萧山的嫡女不做正妃,但可以做侧妃,他有个女儿在他手里,怎么也算半个亲家,将来对治庭也是助益,对萧山更是牵制。

    人他是不会放走的。

    “此事稍后再议。”赵之昂当即做了决定,“等确人了胡氏确实是萧山的女儿再讨论这个问题。”

    庄一楠应是,和赵之昂一直等着,他似乎有些焦急和期待,不停失态的往门口看,足足等了半个时辰,才看到杜公公从门外进来,他忙上前来一步,想问什么又觉得失礼,退了回去。

    看来还真是找女儿,赵之昂微微颔首,看着杜公公,“怎么样?”

    “确实有。”杜公公道:“嬷嬷亲自看的,胡氏的肩头确实有个三角的胎记,指甲盖大小。”

    那就真的是了,不然女子肩头的胎记,旁人又怎么会知道,如何去做假。

    “阿弥陀佛。”庄一楠念了一声阿弥陀佛,随后又尴尬的解释道:“我们夫人为了一双儿女,早在十几年前就做了居士,学生这……也算是耳濡目染,情不自禁,还请圣上莫怪。”

    “人之常情。”赵之昂摆手,道:“既是如此,那就请治庭带胡氏来一趟,你再细细问问。”

    庄一楠感动不已,咚的一声跪下来,道:“谢圣上隆恩。”

    “行了,既然你们求到朕这里来了,又恰巧成了皇家的人,朕自然要给你们做主的。”赵之昂说完又和杜公公吩咐道:“去让治庭带着人来。”

    杜公公应是,出去吩咐了下去。

    水公公得了命带着两个小內侍极快的出宫去,走半道上凤梧宫的刘嬷嬷笑眯眯的迎了过来,“水公公这是去哪里,急匆匆的?”

    “给圣上办差,去一趟太子府。”这个事不会成为秘密,更何况,对方还是皇后,他顺水人情必须做,所以主动道:“圣上要召见皇长孙殿下和胡氏。”

    刘嬷嬷一愣,问道:“是为了什么事?”怕圣上又因为胡氏而打赵治庭。

    “嬷嬷,这事……奴婢也不敢说啊。”水公公说着,又低声道:“成都府萧山遣了一位幕僚进宫了,似乎和胡氏有关。”

    说着,行了礼告了一声罪就急匆匆的走了。

    刘嬷嬷半天才回神,急忙回了凤梧宫,将这件事告诉了皇后,皇后本是躺着的,听着这话一下子坐了起来,“为了胡氏?胡氏能有什么事?本宫记得她是番阳伯收的义女,还能和成都府有什么关系?”

    “奴婢也觉得奇怪。可若是没有关系,成都府人的为什么要见她?”刘嬷嬷低声道:“这……不会是什么坏事,到时候又连累了殿下,我们殿下身子弱,可不能再被罚了。”

    “这个贱人。”皇后脸一沉,“此番她若再惹出什么事来,就算是伤了治庭的心,本宫也定不会留她。”

    就是个惹祸精啊。

    “你再去盯着,有什么事立刻回来。”皇后心里不安,可又想不到成都府和胡琼月能有什么联系。

    刘嬷嬷出去,过了一会儿遣人来说赵治庭和胡琼月进宫了。

    皇后也坐不住,摆了驾就往御书房而去。

    赵之昂没拦着她,她径直进了御书房,一眼就看到了庄一楠,她不认识但也猜得到此人是谁,等她行了礼坐下来,那人给她行礼,“学生庄一楠,叩见皇后娘娘。”

    “你就是萧山身边的第一幕僚啊。”皇后微微颔首,“起来,方才说什么事就接着说,本宫听听就好了。”

    庄一楠应是起来。

    皇后就朝胡琼月看去,就见胡琼月脸上也是恍惚的样子,显然也是云里雾里没有弄清楚状况,而赵治庭则是若有所思的样子,似乎知道什么。

    “问。”赵之昂点了点头,庄一楠应是转过来冲着赵治庭和胡琼月拱了拱手,顺道打量了一眼胡琼月,就飞快的垂了眉眼,将他方才和赵之昂说的小姐走失的事,又重复了一遍,“……当时我们小姐才两岁,相貌和特征和现在恐难对上,但小姐的肩头有个三角的胎记,这一特征我们夫人一直记在心里。”

    胡琼月忍了很久,才没有让自己失态,她什么人爹娘是谁她太清楚了,所以,庄一楠这是在鬼扯啊。

    但是,对方怎么知道她肩头也有一块胎记呢。

    这都什么跟什么?

    皇后惊的没了声音,胡氏是萧山的女儿?不会这么巧?

    赵治庭也是一脸惊讶,“那……你们怎么知道月儿就是你们要找的人?谁告诉你们的?”

    “是有人写了信给我们大人。”庄一楠回道:“就在一个半月前,收到信我们大人就让学生快马加鞭的来了。”

    这……有点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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