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小可。文官势弱,若将来所有武官都有样学样,但凡一点冲突矛盾,就抓人拿人甚至动手,那臣等这官做的也太过委屈。”

    “就算威望如徐大人,郑大人这般,在武官面前也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一旦有矛盾,他们不讲道理,直接动手,这也太寒我们的心了。”

    “是啊。我们就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赵之昂揉了揉额头,喝道:“沈湛人呢。”

    “圣上,镇南侯现在在刑部里坐着呢。”杜公公说着看了一眼秦大人,秦大人忙上前一步,道:“镇南侯一回京城就将犯人和人证都送去刑部了。”

    “他什么意思。”赵之昂问道。

    秦大人还没有来得及回话,审刑院的杜大人就道:“圣上,镇南侯是不相信审刑院,所以不肯将人交给我们。”

    秦大人暗暗松了口气,杜大人还算聪明,说沈湛没有拉刑部沂一起数落,要不然接下来的话,他还真不好开口了。

    “圣上,镇南侯的意思,此刑案涉及两州府,甚至于更多。刑部人手更足一些,办案时,或许更能应付。”秦大人说的很委婉,杜大人就冷笑一声,道:“秦大人的意思是,我们人手不足,还办事拖拉不周全?”

    秦大人顿时头大,镇南侯为什么就去刑部了呢,害的他现在成了磨心了,“非也,秦某也只是就事说一说,绝无别的意思。”

    杜大人冷哼一声,“有没有你心里清楚。”

    “你这话就不对了。无论是审刑院还是刑部,都是办案查案的地方。秦某不知,此案为何就一定要去你处,而镇南侯就不能觉得刑部衙门近,就近来了这里?而他来了,秦某为何又不能接,这事的对错,就不是你杜大人一人说的算了吧。”

    秦大人嘴上说着,心里却不停的在骂沈湛,这镇南侯太狡猾了,他分明就是故意的,知道自己惹恼了所有的文官,所以一进京城就拉着刑部做挡箭牌,这一动就将刑部逼出文官的阵营了。

    还不得不为他说好话,不然,刑部的颜面和地位何存。

    “我看,秦大人莫非和镇南侯同气连枝,暗中商量过了。这祝大人的事,下官要问问秦大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想必你是知道的吧。”杜大人道。

    两人就吵了起来,刑部的人觉得莫名其妙,好好的,他们就从文官这边分裂出来,不但如此,还成了对裂面。

    现在就是不想站在沈湛这边,也不行了。

    是谁说沈湛有勇无谋的,分明就奸诈的很。

    “沈湛。”赵标在刑部的后衙见到了沈湛,“你现在让刑部接手此事,岂不是和父皇对着来,你要知道,这件事最终定夺的人还是父皇,你如此做,只会对自己更加不利。”

    “太子。”沈湛拱手行了礼,道:“微臣并非为了顶撞圣上,等刑部接收了人,微臣就会去宫中,说明事情的前因后果。”

    赵标明白沈湛为何这么做。他是不想不想审刑院的人,越是上赶着的,就定然没有安的好心。

    说不定人进去了,没几日就散命了。

    沈湛就有主动变成了被动。

    但是刑部不一样,秦大人和祝泽元私下并未来往,更何况,还有一位崔大人,为人处事八面玲珑,有这两人接手,不说指望他们帮忙站在沈湛这边,但是人犯在里面,至少能确保安全。

    “这样。”招标道:“我进宫和杜公公打个招呼,让他帮着在父皇面前周旋一二句。”

    沈湛拱手行礼,道:“那就有劳太子殿下。”

    “唉,”赵标也没辙,现在的事态不明,那些文官就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死咬住沈湛是武官,根本没有资格抓祝泽元,更没有权限斩杀禁军。

    而所谓土匪还是流民反而被他们有意忽略了。

    现在他也不好摆明护着沈湛,毕竟他是太子,在这些事上立场太过鲜明,并非好事。

    沈湛送赵标出去,又重新回了后衙坐下来。他之所以待在刑部而非直接进宫,一来是打算将刑部拉出来做挡箭牌,你不帮我我就想办法让你帮。这事由不得他们。

    二来,他要试试各方的态度,不用两日,该露面的,跳脚的人,都会浮出水面。

    这就和打猎一样,不撒点诱饵搅和一番,那些猎猎物是不会主动出来的。

    赵衍回了宁王府,将这两日朝堂上誊抄的奏疏都拿出来看了一遍,查荣生在一旁小声道:“王爷,连太子都不敢插手,您若是进去的话,怕是就难出来了。”

    “一事归一事。”赵衍看着查荣生,“这世上许多事都可以做,可也有许多事是不能碰的,我既是知道了,就不能不去管。”

    他说着,将桌上的文书整理好放在一遍,门外就有个小厮敲了门,“王爷,舅爷的信到了。”

    “拿进来。”赵衍放了笔,查荣生将信拿进来给他,赵衍拆开眉头紧蹙,查蓉生道:“可是舅爷也劝您不要管。”

    赵衍颔首,道:“舅舅的意思,沈湛此番作为,必定会成为众矢之的,我若也搅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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