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婉婉……”

    苏婉如哼了一声,翻了个身蒙着被子,“自己走,我现在见你有气,你就是上天摘星来我都不会原谅你。”

    “那我把心给你。”沈湛凑过来,握着她的手,蹭了蹭,“不对,我人都是你的,心自然也是你的。”

    苏婉如恶寒,拍掉他的手。

    二狗子默默的蹭过来,也把脑袋架在床沿上。

    于是,她回头看,就是沈湛的脸和……二狗子的脸。

    她气的翻身坐起来,拿着枕头劈头盖脸一顿打,二狗子嗷嗷叫的回了狗窝,沈湛没动任她打了十几下,呵呵笑着,“气消了没有。”

    “行了,你天天赖在我这里没用。你该做什么做什么去。”苏婉如决定和他好好说,沈湛这个人,他要是想做成什么事,他就会一直磨下去,“你让我冷静一下,等我自己气消了,我们再好好谈,否则我现在看到你,恨不得弄死你,根本没法谈。”

    沈湛咳嗽了一声,问道:“几天。”

    “不知道。”苏婉如轰他,“侯爷,你一走半年想必你的事情已是堆积如山,你去处理你的事,我呢,现在手上也是很多事,咱们各自忙着,互不相干好吗。”

    沈湛皱眉,苏婉如不等他说话,怒道:“两条路,要不然从此以后我们断交,要不然你现在走,等彼此冷静后再谈。”

    沈湛磨磨唧唧的起来,道:“那我先回去。”顿了顿,从怀里拿了个木雕的仕女给她,“路上闲着时,雕的。”

    是个穿着裙子身形清瘦的女子,雕的很精致,尤其是一双眼睛两条长辫子很有辨识度,苏婉如一眼就认出来是她。

    “嗯。”她不情愿的接过来,丢在床头,挥着手,“快走,我要睡觉了。”

    沈湛咕哝了一句,不情不愿的出了门。

    苏婉如躺下来,等了好一会儿外面没了动静,她翻来覆去的已经没了睡意,手就摸到了木雕的娃娃,弄的很细致,摸上去四面光滑,显然是经过细细打磨过的。

    “不是一直赶路,哪里来的空雕刻娃娃的。”苏婉如知道,他赶回来应该是听到了她出事的消息,看他样子就知道一路没停回来的,不可能有闲暇弄这个。

    那就是去的时候雕的?

    那时候他应该还没有想起来吧?

    她哼哼了两声,其实还是很好奇他是怎么解决记忆问题的,是不是去找的姜族,这世上真的有姜族吗。

    成都府那么远,他是怎么赶的来回。

    “有病!”苏婉如起身,从柜子里拿个小匣子出来,将娃娃放匣子里装着又锁好,这才上床睡觉。

    沈湛负手迎着雪花穿过绣坊的院子,后面卢成拢着袖子奄奄一息的跟上来,沈湛回头看了他一眼,问道:“怎么还在。”

    “爷!”卢成红了眼睛,哽咽的道:“几百个碗,属下刚刚才洗完。”

    洗碗这事还不如扛大米,扛大米学的武功能用上,可洗碗不行啊,论你本事再高,你也得泡在冰凉刺骨的水里,一只碗一只碗的洗,冻的他手都没知觉了。

    让他想起来当年在战场上没吃没喝躺雪地里的感觉。

    不对,这感觉还不如当年在雪地里呢。

    卢成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沈湛嗯了一声,道:“连我都没好脸色,你当你会有优待?”

    “可我不是您啊。”卢成咕哝着,跟着沈湛翻了墙,两人上了街,沈湛勾唇,颔首道:“可见,我媳妇儿还是心疼我的。”

    卢成撇嘴,咕哝道:“姑娘太偏心了。”

    “你脸很大?她不偏着我,难道还偏着你。”沈湛冷冷扫了他一眼,问道:“回去后通知所有人,每人三十军棍,少一棍子,老子亲自打。”

    卢成真哭了,垂头丧气的应道:“是。”他知道沈湛罚他,是因为他们没有尽责看好卢氏。

    两人前后回了府里,这是沈湛回燕京后第一次回来,闵望开的门,院子里一阵低低的欢呼,一溜儿的行礼声,周奉迎过来,拱手道:“侯爷回来了,我让人备好了热水,这就给您抬送卧室去。”

    “不用,就在书房。”沈湛径直去了书房,问道:“司三葆一共查了多少人。”

    周奉回道:“一共查了十一个人,七个人下了大狱,其余人停职待查,如今京官人心惶惶,生怕被牵连上。”

    “盯着后宋公主要定罪的,是哪几个?”沈湛脱了袍子,周奉就一一报了名字,沈湛听了点了点头。

    周奉道:“可要和刑部打个招呼,这几个人官定当是做不成了,但如何罚还要看圣上。”

    “我明日去宫里。”沈湛道:“这些败类,单单流放不能解恨,陕西兵少,将人送去!”

    周奉点了点头,这些文官去戍边,必然是有去无回。

    不过他有些奇怪,沈湛为何对这件事这么生气。

    隐隐的他猜到了一些,却不敢深想。

    “侯爷。”周奉收了心思,指了指桌子上的几封信,又在沈湛对面坐下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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