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满怀,吕布久违的感觉。下意识的紧了紧怀中若洛,而后猛地心头一惊。空气之中,此时弥漫着一种危险的味道。

    这味道,很是熟悉,清新雅致,却有隐隐之中,有一些冰冷之感。严婧身上,淡淡的幽香,宛如一味良药,让昏昏沉沉的吕布,猛然间顺着鼻息窜入全身,而后汇聚在头颅之上。

    受伤良久,吕布一直感觉有些昏沉,打不起精神来。唯有今日,何止是精神,简直都快神经了。

    吕布身体瞬间僵硬,严婧知道他醒了。而后坐在那里,在杯中倒上清水,故意将壶拿得高高的。

    清水入杯之声,听得吕布身躯为之一颤,而后吕布知道,严婧看出来他醒了。

    转过身去,我该说什么呢?总不能给她讲个笑话吧!那可就真成笑话了。

    严婧见吕布仍在装睡,轻咳两声。她不是看不出,这一路的异常。扶罗韩说吕布请他,就是来看这一幕?

    吕布若要纳了若洛,严婧又怎会说个不字,看来这吕布着了扶罗韩、步度根的道了。

    心里面什么都明白,严婧也知,此时应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缓缓的走出帐中。

    但是她就是迈不动腿,想看看吕布究竟怎么和她解释。到底是个女人,即便是侠女,也想知道,究竟自己在吕布心中的分量究竟如何,即使她知道答案。

    吕布浑身紧绷,怀中若洛自然不会好受。若洛面对严婧,悠悠转醒,先见严婧,再看吕布。

    先后与两个人四目相对,若洛造了个大红脸。

    “严姐姐,我……”若洛先是推开吕布,而后对严婧欲言又止,跟个被捉奸的小媳妇一样,哪还有巾帼英雄的飒爽。

    严婧则是调皮的给若洛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看得若洛吓了一跳,这还是那个冷若冰霜的严姐姐了吗?怎么像个寻常人家的小姑娘似的。

    若洛这么大力气推自己,吕布肯定不能装睡了。急中生智吼了一声:“哎呦。”然后佯装若洛这一推,牵动旧伤。

    吕布装起了柔弱,严婧、若洛充耳不闻。两个女人都在期待着吕布会说什么,然而吕布知道,他说什么都是错的。

    “你们聊,我找赵云有事。”说着,吕布起身便要跑。

    若洛哪能让他跑了,留下自己面对严婧,于是一把拽住吕布,对他说道:“你别走吧,快和严姐姐解释清楚。”

    我是被迷晕的,有什么好解释的?但是吕布不能当着若洛之面开口啊,不然至若洛于何地?

    吕布这一犹豫,严婧扬长而去。帐外扶罗韩、步度根、花木瑰三人,漏出了胜利的微笑。

    “这咋整?”严婧走后,吕布问若洛道。

    “我哪知道?”若洛有些心虚,毕竟吕布之情,是她自己往人家怀里钻的。

    “应该没事,咱们穿着衣服呢!”说着,吕布转身要走。

    若洛则急得直跺脚,对吕布说道:“你当真心中只有严姐姐?”

    “对!”留下一个字,已经怅然有失的若洛,吕布头也不回的走出军帐。

    眼见扶罗韩、步度根二人那不怀好意的笑,吕布真想大耳瓜子抽得他们怀疑人生。

    但吕布终究没有理此二人,毕竟刚刚伤了若洛,此时要回去与严婧解释。

    严婧回到帐中,便怪自己不识大体。且不说夫为妻纲,但就是自己这些年来,从未与吕布共塌而眠,也不应该去恼吕布。

    当然,若是每个人都讲道理,这个世界就不会是个乱世了。严女侠也是个女人,而且恰恰是这种深明大义的女人,吃起醋来,自己都不知道如何调解自己。

    吕布想得简单,反身回帐便与严婧解释。严女侠一杯清水放在那里,仿佛是个家长,任这吕布怎么解释,都感觉是个犯错之后,仍在狡辩的孩子。

    “说完了吗?”严女侠冷冷一言,吕布后背发凉。

    “完了!”该说的都说了,吕布有些丧气。

    “那婧先出去了!”说着,严婧起身欲走。

    奶奶的,搞不定你了!

    吕布见严婧欲走,一个健步,上去,二话不说,就是一个壁咚。而后想着严婧的朱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省略数百字之后,一切早已风平浪静。中军帐中,诸将皆列在席,桌案之上,摆着一封书信。

    吕布深入兖州数月,高顺、张杨、徐荣、贾诩、荀攸一直都在深入三辅,直攻长安。

    直至吕布入青州之时,徐荣帅军,冲入了长安城。长安城中,樊稠、李儒、张济等将束手就擒,献帝于未央宫中,一见高顺入内朝拜,欣喜若狂。

    是夜,献帝修书吕布,诉说衷肠,并请吕布挥师洛阳,与助他光复大汉山河。

    为表诚意,献帝令老将皇甫嵩,亲自携书前往,同时献帝诏令天下诸侯,入洛阳朝见。

    高顺见这诏书,八百里急报吕布。献帝执意东归洛阳倒是没什么,但是这天下诸侯朝见,恐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吕布桌案上的书信,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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