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海子突然扑倒清平叔身上,楚骄一把拉开海子:“海子,先别急,既然蛇毒不是剧毒,那就是给我们机会解毒。我们慢慢想办法。”

    楚骄说着话,用匕首小心的剪开清平叔的背心,我们更傻眼了,只见清平叔整个左肩至前胸,皮肤已经结了冰凌,霜花丝丝冒着凉气。

    钟教授听到我们这里不对,也凑了过来,一见清平叔的伤势,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赤鳞蟒蛇的阴毒啊!中毒多久了?”

    清平叔说道:“两天两夜了!”

    钟教授摇头道:“万物相生相克,赤鳞出入的地方,一定会有能克制它的解药,只是会是什么呢?”

    我们也赶紧四下打量,就好像真的可以找到解药,只是我们就算看到了,也不知道哪个是解药阿!

    小苗叫了一声左图:“左图,你过来一下,你不是对毒很了解吗?快点想想办法,不然时间长了肯定不行!”

    左图一听小苗叫自己,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一看清平叔得伤,也傻眼了“这毒我也没见过,而且发现太晚了!”

    本来我们还以为有了希望,但是左图一盆冷水,海子又傻了。

    “那你也是经验最多的,快点想想办法。”小苗也有点急了。

    左图安慰大家,“别急,听我说。赤鳞出入之地必然有它的克星,只是我们要找到它经常活动的地方才行!”

    我们都沉默无语,这赤鳞蟒我们只知道生活在雾气中,谁知道它平时在哪里出没啊!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楚骄若有所思,“刚才那里有一节断崖,那么赤鳞蟒应该是生活在断崖外侧,而不是每次出去,都要爬断崖。”

    钟教授说道:“赤鳞蟒全身含磷,生存环境要求特殊,除了气温寒冷之外,还要生活在水边,那么也只有断崖附近才有可能是它们常活动的地方,我们还是先回到断崖。到那里寻找最好!”

    海子无奈的点了点头:“那我们就返回断崖,如果找不到解药,我们就立即原路返回。”

    海子说完话,对着老龙岭方向,双膝跪地,磕了三个头。没再说话,也没有流泪,但是我却感觉到了他心里的疼痛。海子在我们面前,似乎突然长大了,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汉子。

    左图卸下杨晨的背包,把装备递给我,这些以后用的上,然后又在里面翻了半天,又掏出一本笔记,递给钟教授,“这个就当作遗物吧!遗体我们运不回去了,只能暂时安葬在这里,等以后有机会,再来把他带回去。”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人死不能复生,埋在这里,怎么可能以后还特意取回他的尸骨。但是我们都点了点头,这个队伍又变得沉默,不知从何时开始,我们的感情开始变得含蓄,只用眼神和肢体语言沟通。

    我们草草葬了杨晨,清平叔伤势危急,一刻不容耽搁。临出发,海子还回头不住的回望老龙岭。看得我心如刀割,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阳光又一次照射古阵,由于无风,晚上引燃的篝火,升起一根巨大的烟柱直直地插向天空,阳光下金光闪耀。在距离地面百米的高度,均匀四散,形成一个巨大的伞状蘑菇云,在我们头顶遮蔽了天空。浓烟之中隐约有电光闪过。我见此情景,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突然想起昏迷时做过的恶梦。看到蜿蜒的电光闪现,就感觉浑身触电般难受。

    钟教授却看着天空露出惊喜之色,不住赞叹真是人间奇景。小苗也仰头望天,原来这个结界有这么庞大,看来这座大阵的作用不仅仅是单纯的迷宫,而是这结界的支撑点!说完小苗用手一指身边的石台,随着小苗的手指方向,天空中一道闪电劈向石台。由于我们站在台下,看不到电流劈到何处,只感到一股剧烈的震感,吓得我们赶紧远离石台。

    我惊讶的嘴都闭不上了:“这他妈的也配合的太默契了,”

    小苗也吓得缩了缩脖子,脸都变色了,“哎呀!这纯属巧合。”

    也没有太多时间看这些景色,我们迫不及待的返回断崖。由于担心清平叔,我们片刻未停,只是一边行走,一边沿途寻找可能是解药的植物,也许是这里常年过水,生长的草类少得可怜,有时候几十米都看不到一颗杂草。吴磊受伤,也体力不支,这一路都是楚骄和作图跳上跳下,找寻方向。

    但是他们却摇头叹气,昨天还高高在上的断崖,今天却不见了,只是犹如墙壁的白色浓雾,在朝阳的照射之下,散发出耀眼的白光。

    钟教授猜测:“有可能是晚上雾气越过了断崖,所以我们自然看不到它了。”其实在不明情况之下,钟教授的解释还是有道理的。我们也没多想,一边寻找草药,一边慢慢向白雾靠拢。绕过最后一道石墙,我们都惊呆了。

    浓雾笼罩下的断崖已经不见了,相反我们却身处另一个断崖之上,对面的断崖机乎和我们等高。昨天的小河就在我们面前的断崖下哗哗流淌,只是峡谷中填满了浓密凝白的雾气,如水般起伏流淌。

    如果不是潺潺水声,我们几乎无法确认这就是昨天取水的断崖。我和楚骄站在崖边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

魔域记事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书林文学只为原作者调皮小胡子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调皮小胡子并收藏魔域记事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