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早就离开了安良堂的堂口,但她却是步行回到的宿舍,因而,在宿舍中尚未哭个痛快,那董彪便敲响了她的房门。

    开着速度跟步行差不多的车,董彪带着海伦找到了一家餐厅。

    餐厅的环境甚是优雅,非常适合情侣的约会,董彪环顾了一圈,尴尬笑道“海伦,我带你来这种地方吃饭,若是被汤姆知道了,他一定会醋意大发,将我的另一条腿也得打断。”

    侍者将二人带到了靠窗的一张餐桌旁,董彪为海伦拉开了座椅,待海伦坐定后,又从侍者手中接过了菜单,递到了海伦的手上。

    海伦并没有打开菜单,直接点了一份牛排和一例蔬菜汤,并道“有这些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董彪笑道“那怎么能行呢?我第一次请大嫂吃法,要是如此寒酸的话,会被人笑掉大牙的!”

    海伦怔道“你叫我什么?”

    董彪很是无辜道“大嫂啊?我不是说过了吗?你迟早都会嫁给汤姆,而汤姆是我的大哥,我当然要管你叫大嫂了!”

    海伦苦笑摇头,道“杰克,求你了,别在那这件事跟我开玩笑了,行吗?”

    董彪正色道“我什么时候跟你开玩笑了?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

    倔强如董彪,但凡他真心认定的事情,即便是十头牛也绝无可能将他拉回来。

    曹滨的软肋之说,看似道理十足,实则根本站不住脚。

    通过卡尔斯托克顿提供的线索,在经过曹滨的排查分析,早已经认定了军警勾结在一块盗走那批货的人便是埃斯顿、斯坦德和库柏三人。而反过来想,那三人既然动手杀了卡尔斯托克顿,并派出了杀手相对曹滨董彪直接下手,就说明对方应该已经意识到自己早已经暴露了。只不过,他们仰仗着曹滨董彪一时半会找不到充分的证据而能够耐心地将这场游戏进行下去。

    这种格局下,对方只能有两种选择,一是保持目前的平衡状态,并尽可能地藏匿起各项证据,只要保证曹滨董彪无法获得证据,那么,他们便可以高枕无忧,继续逍遥自在。二便是再次派出杀手,对曹滨董彪实施暗杀,而且必须保证一击致命,不然的话,那杀手若是落到了曹滨董彪手上,也就相当于将证据拱手送出。

    因而,那些人肯定不会向海伦下手,除非,他们疯了。

    董彪能想明白的问题,那曹滨自然更不用多说,因而,再一早他们兄弟二人的相谈中,曹滨被逼到了墙角,这才想出了所谓的软肋之说。而董彪则铁了心要来找海伦谈一谈,替曹滨说出曹滨的真实心声,因而,他才没有跟曹滨继续纠缠下去,勉强认同了曹滨的所谓的软肋之说。

    “二十多年前,滨哥爱过一个女人。”点完了餐,侍者先为二人倒上了红酒,董彪端着酒杯,轻轻地摇晃着,向海伦说起了曹滨的故事“那时候,滨哥才刚刚二十岁,他们爱的很深,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即便是山崩地裂海啸袭来,也不会干扰到他们的耳鬓厮磨。可是,对一个江湖人来说,是不可能过上平静生活的。在一场江湖厮杀中,我们的对手毫不顾忌江湖规矩,竟然劫走了滨哥的爱人,并以她为人质,胁迫我们缴械投降。滨哥的爱人为了不拖累滨哥,挺起了胸膛撞上了敌人的尖刀。”

    海伦吃惊道“那她……死了么?”

    董彪端起酒杯,浅啜了一口红酒,然后继续摇晃,道“那把尖刀刺中了滨哥爱人的心脏,她没能来得及跟滨哥说上最后一句话便咽了气,从那之后,滨哥便再也没有正眼瞧过其他的女人。已经整整二十年了,我以为他再也不会寻找到他的爱情了,但我却没有想到,当你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这一切居然全变了。海伦,你应该相信我,我和汤姆做了二十四的兄弟,我十八岁不到便跟着闯荡江湖,没有谁能比我更了解汤姆,当我第一次看到了他看着你的那种眼神的时候,我便完全清楚了,汤姆他对你动心了。”

    一抹红晕悄然飞上了海伦的脸颊,她刚想说些什么,却被不知趣的餐厅侍者所打搅,待侍者为二人上了第一道菜后,董彪却没给海伦说话的机会。

    “这一个礼拜,你住进了我们堂口,汤姆他虽然故意躲着不肯见你,但我却能感觉到,他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开心,甚至,快赶上我那第一个大嫂还活着的时候了。你应该理解他,他之所以要躲着不肯见你,只是因为他心中还有道坎没能过去。”董彪边说边用刀切下了一块肉,再用叉子叉住了,放进了口中,胡乱嚼了两下后便吞了下去,喝了口红酒,接着道“虽然过去了二十年,可是他仍旧忘不了当初的爱人,他需要时间来适应新的感情,一个礼拜显然是不够的,像他这种人,要是不虚伪个一两月,哪里能对得起他那副光辉形象啊!”

    海伦默默地吃着头道菜,却趁着董彪不注意,偷偷地抿嘴笑了下。

    “今早你离开的时候,他就在书房中,他从来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哪怕是头天晚上睡得再怎么晚,第二天也一定是天一亮就起床,我们这些练功的人,是一天也不能把功夫给落下了,而早晨空气清新,是练功的最佳时间,所以,每天当你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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