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可以做出决定。”做决定的过程是艰难的,但决定做出后,说出口时,罗猎的脸上却洋溢着笑容“我答应你,待处决了耿汉之后,我便暂时离开安良堂。”

    曹滨很是欣慰,点头应道“你长大了,也成熟了,能笑着做出这样的决定实在是不容易。”

    罗猎道“但我并不完全同意你的安排,玻璃厂的地址就在安良堂旁边不远处,虽然形式上可以脱离安良堂,但实质上并不能达到将我隐藏起来的目的,我想回趟纽约,把没学透彻的催眠术和读心术再加强一下,顺便也能照顾一下纽约的顾先生。”

    曹滨露出了会心的笑容来,道“很好,你看的比滨哥还要远。”曹滨撸下了戴在右手食指上的一枚戒指,交到了罗猎手上“这是金山安良堂的堂主信物,二十一年前,总堂主将它戴在了我的手上,今天我传给你,一旦我出了什么意外,立刻回来接任堂主之位!”

    罗猎将戒指戴在了自己的右手食指上,就像是专门定制一般,大小刚好合适。“滨哥,我去了纽约,可以去拜见一下总堂主么?”

    曹滨点头笑道“当然可以。其实你在纽约的时候,总堂主就见过你了,不过,那时候你还是环球大马戏团的一名演员,总堂主也只能在观众席上看你在舞台上表演节目,他多次跟我说起过你,他很喜欢你,如果你能去看他,他一定会很高兴。”

    罗猎又问道“如果我去了纽约,怎么和这边保持联系呢?”

    曹滨道“不到万不得已,你绝不可以提前露面,顾先生那边会有人跟你保持联络,该你归来的时候自然有人会通知你。”

    罗猎轻叹一声,愣了愣神后,忽地笑开了,道“滨哥,这个话题好沉重,咱们两个就像是诀别一般,我很难接受。咱们还是换个话题吧,耿汉的事情,该如何解决?就这么僵持下去吗?我感觉,他是绝对不会说出玉玺的下落的。”

    曹滨抽了口雪茄,回道“说实话,我对什么国运龙脉一说根本不信,有那枚玉玺在,大清朝要亡,没有了那枚玉玺,大清朝同样要亡,它能起到的作用,无非是推波助澜而已,并不能起到根本性的作用。看看吧,看今天西蒙能不能将他拿下,若是不能,那就趁早结果了他,也了却了你的一桩心思。”

    罗猎存粹是想调剂一下曹滨的心情,于是调侃道“滨哥就那么着急要将我送走么?我先说明啊,什么时候处决耿汉,以什么方式处决他,我可是一点要求都没有的,对我来说,看到了他今天的下场,我便已经满足了。”

    曹滨笑道“你是学过读心术,一般人的心思瞒不过你,可是,你小子并没有学过藏心术,你心里想什么,滨哥能看不出来?该怎样处决耿汉,用什么方式处决他,滨哥不发表任何意见,你彪哥也不会多说一句话,权力掌握在你手中,最多跟西蒙商量一下就够了。”

    西蒙神父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却也没能在耿汉的身上取得丝毫突破。

    任凭如何羞辱如何折磨,那耿汉只有一句话“想得到玉玺?白日做梦!”

    待罗猎归来之时,那西蒙神父已经是精疲力尽,而那耿汉,反倒是斗志盎然。打人骂人的垮掉了,而挨打挨骂的却是精神头十足,这情景,看似奇怪,实则正常。

    西蒙神父一心想尽快拿下耿汉,犯了骄躁大忌,一鼓作气而不成,自然会有接下来的再而衰,三而竭,最终落个精疲力尽的结果确实正常。而耿汉不同,他已然明白那枚玉玺对安良堂的重要性,以为只要自己能够坚持住,最终将会换来安良堂的妥协,说不准便可以玉玺的下落换回来自己的一条性命,强烈的求生使得他受尽了折磨却仍旧保持了高昂的斗志,这也实属正常。

    但对当事人来说,就不能以正常来描述了。西蒙神父的挫折感简直要爆了炸,而耿汉的胜利感则差点就冲破了屋顶。

    看到西蒙神父的那股子颓废模样,罗猎忍不住笑出了声来。“西蒙,怎么就你一个人呢?杰克他去了哪儿了?”

    西蒙神父垂头丧气地回应道“他说他气不过,要回去喝口酒消消气。”

    罗猎道“那你呢?你是不是也需要用个什么办法来消消气呢?”

    西蒙神父气鼓鼓回道“除非杀了他!”

    罗猎点了点头,道“那你说,用什么方法杀了他才会更加快人心呢?”

    西蒙神父毫不犹豫回答道“活埋!”

    罗猎转过身来,冲着绑在了木桩上的耿汉,微微一笑,道“你都听到了?现在给你个机会,你猜,我会不会答应西蒙神父将你活埋了呢?”

    耿汉沙哑着嗓子冷笑道“那就来呀!”

    罗猎微微摇头,道“说真的,我并不想这么早就杀了你,可是我这个人心软,经不住的央求,好吧,艾莉丝是凌晨时分离去的,也是为了祭奠她,你就在同一时刻离开人世吧。现在是晚上七点过一刻,耿汉,你在人世间的生命只剩下了最后五个小时,还有什么心愿,请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做得到,就一定会帮你完成。”

    耿汉只觉得这不过是罗猎恐吓他的招数,因而根本没放在心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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