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你,更是艰难,所以啊,只有懦夫怂蛋才会选择一死了之。”

    罗猎跟道“大师兄,一直以来,我都认为你是个好人,即便是现在,我的观点都没有改变过。你只是上错了船走错了路,但你却没做过什么坏事,我相信,滨哥他会原谅你的。你可以不为自己着想,也可以不为大师嫂着想,但你不能不为你即将出生的孩子着想啊!我刚才问你,你知不知道从小就没有父亲的孩子有多痛苦,你说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比死还要痛,还要苦。”

    赵大新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他松开了右手,让手中握着的飞刀当啷落地,随即垂下头来,双肩剧烈抽动,不由滚落了两串泪珠下来。

    董彪道“罗大少爷说得对!转述一下滨哥原话啊,大新这个人本质不坏,一心想报效国家却走错了道路,阿彪,别太为难他了。”董彪掏出万宝路来,单手弹出一支,用嘴巴叼住了,另一只手同时拿出了火柴,划着了一根,点上了香烟“滨哥的看法就是我阿彪的看法,滨哥的决定便是我阿彪的决定,再拿罗大少爷的话说,你赵大新非但无错,而且有功,若不是你的配合,内机局那帮孙子也不会轻易上当。”

    赵大新缓缓抬头,泪眼婆娑,看着罗猎,哽咽道“小七,大师兄想为师父报仇,可又不能容忍自己出卖了内机局,小七,大师兄该怎么做才好啊!”

    罗猎将手搭在了赵大新的肩上,轻拍了几下,道“惩恶扬善,除暴安良,大师兄,你并非是出卖了组织,而是谨遵了组织训诫。”

    赵大新听懂了罗猎此话的内在含义,双眸中闪现出希望的光彩,不由将目光投向了董彪。

    董彪呲哼一声,似笑非笑,道“这冒牌孙先生不日回国,我金山安良堂的事务他也不会过问。陆文栋那小子是彪哥我的英文翻译,嘴巴紧得跟肚脐眼似的,绝对不会向外张扬出半句话来。最不保险的就是你的七师弟了,要不我替你解决了他?”董彪虽是戏谑调侃,但话中之意却是明显,只要赵大新肯回头是岸,那么此事定将会成为安良堂的一个秘密。

    罗猎转过头来,不满道“我怎么就是那个最保险的人了?”

    董彪笑道“一喝就醉,一醉就睡,睡了还要说梦话,那能保险么?”

    罗猎哭笑不得,回怼道“我不就是喝醉了那一次么?”

    董彪年纪虽大,但童心不小,像是很喜欢跟罗猎斗嘴“就那么一次还被彪哥撞到了,你说得有多不保险吧。”

    赵大新此刻插话道“小七,别听他的,你从来不说梦话,大师兄可以作证。”

    罗猎抓住了理,冲着董彪嚷嚷道“你听听,大师兄为我作证呢!”

    董彪犟道“穿一条裤子的作证不算数,不过,既然你大师兄这样说了,那我就不灭你的口就是了。”但见罗猎不依,还拉着一副要把话说清楚的架势,董彪连忙改口道“好了好了,彪哥认输,彪哥投降,那什么,赵大新,我阿彪已经把话说明白了,你要是醒过来了,就跟着我们走,若是仍旧执迷不悟,那你就留在这儿给内机局那帮孙子陪葬好了。”

    说罢,董彪拍了下冒牌孙先生的肩,转身向门外走去。

    罗猎看着赵大新,轻声道“大师兄,咱们走吧。”

    赵大新稍一迟疑,随即点了点头。

    ----

    从金山至洛杉矶有六百多公里的路程,若是不间断驾车行驶,一天一夜的时间应该足够。即便是雨天路滑,车子要相应减速,那么再多花上个半天的时间也能够抵达目的地。

    然而,那曹滨似乎并不着急,但凡经过小镇之时,总是要让车子停下来,或是喝杯咖啡,或是吃餐简餐,夜晚时分,还找了家汽车旅馆睡了几个小时。以至于到了第二天傍晚时分,曹滨一行的三辆车距离洛杉矶尚有六七十公里的路程。

    许公林坐在车上看上去显得很轻松,可肚子里却装满了对董彪这边的担忧。做为孙先生的秘书兼替身,这些年来,许公林和内机局斗智斗勇,深知内机局并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软脚蟹。“滨哥,您别怪我多嘴,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您知道,这次行动对我们来说非常关键,若是能全歼了内机局,将会是对满清王朝的一个多大的打击啊!”许公林轻叹一声,接道“说心里话,我对董彪那边始终放心不下,可您,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曹滨笑道“阿彪这个人,做别的事情或许是略显不足,但要说杀鸡宰猴,那可是行家里手,他若是成了我的敌人,恐怕就连我也很难能赢得了他。”

    许公林道“这我知道,可是,滨哥,咱们的目标是全歼内机局,这难度……”

    曹滨轻哼了一声,道“炸火车的那些个混账玩意估计已经被金山的洋人警察们收拾个差不多了,即便有侥幸未被当场击毙的,也要在美利坚的大牢中安度晚年了。至于阿彪那边,更不必担心,咱们有贵人相助,自然能令那李喜儿乖乖上套。”

    许公林微微一怔,随即便明白过来,笑道“滨哥,四年前的那个内奸,你查出来是谁了,却一直装作不知,对么?”

    曹滨含笑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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