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笑?”

    仓库中的枪声传了出去,外面安良堂的弟兄们不等顾浩然下令便要向仓库这边奔来,顾浩然大吼道:“都给我站住!”众兄弟不由一愣,有几个冲了出去的也收住了脚。“慌乱什么?这条道虽不长,但很可能布满了杀人的陷阱,那里面的是安良堂的兄弟,你们也是安良堂的兄弟,我顾浩然不愿意见到任何一个兄弟白白受伤甚或死亡。打起火把,仔细查探了再往前进发!”

    待众弟兄来到仓库门口的时候,里面的战斗已经结束多时。

    那八人虽然设下了诸多机关陷阱,但若是不触动机关,却也没什么危险,赵大明在前探查,赵大新背着师父老鬼,张大顺押着那铎,另三名兄弟断后,一行人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仓库大门。

    顾浩然率先迎了上来,阴沉着脸斥道:“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是么?”

    赵大明尽显委屈状,回道:“先生,你可不能这么武断啊!不分青红皂白便把责任扣我头上,你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吗?”

    顾浩然冷哼一声,道:“那你说说,当时发生了什么?”

    赵大明道:“我跟大新找到了鬼叔,就准备原路返回,这货便跟被宰了一般大嚎了一声,啧,这不就暴露了么!先生,你若不信,可以问大新啊!他那么老实,肯定不会撒谎。”

    那铎被赵大明踢了一脚,顺势便跪倒在地上,冲着顾浩然哀求解释道:“我不是故意惨叫给他们报信的,我是被他扎了一下,吃不住痛才叫出声来的。”脸上被扎了个洞,那铎说起话来极为不便,发出来的声音甚是好笑。

    张大顺跟着踢了一脚,辩解道:“先生,是他先叫的,我是为了封他的口才扎了他一下,先生,你知道大顺是一个讲究完美的人,要不是情急,这活也不会干的那么粗糙。”

    赵大新紧跟着作证道:“是的,顾先生,事发突然,大明他们也是无奈。”

    顾浩然轻叹一声,来到了老鬼面前,道:“鬼兄,受苦了!”

    老鬼挤出了笑来,道:“老鬼多谢顾先生前来相救。”

    顾浩然摆了摆手,道:“分内之事,不必相谢。”转而又对手下吩咐道:“开我的车,赶紧把老鬼先生送去医院!”

    老鬼喝止了上前搀扶的安良堂弟兄,举起了右手,冷冷道:“此人斩去了我的食指,毁掉了我的师承绝技,我说过,这一刀斩在我老鬼手指的同时,也是斩在了他那铎的脖子上,顾先生,你有何评判?”

    顾浩然没开口,从身旁弟兄的手中取了把长刀,递向了老鬼。

    那铎慌了,连忙调整了跪倒的方向,冲着老鬼哭求道:“老鬼大哥,我也是被逼无奈啊,都是那个死太监李喜儿逼着我这么做的呀,他们原本是想杀了你,是我好生相劝才让你活下来的呀……”

    老鬼怒道:“一派胡言!他们分明是以我为饵,设下陷阱想残杀安良堂弟兄,而你那铎,不过是为虎作伥借势作恶,如此奸恶卑鄙之人,我老鬼今日便替天行道……”话未说完,老鬼手中长刀已然挥下。

    那铎不及哀嚎,便已是身首异处。

    顾浩然面无表情,挥了挥手,吩咐道:“连同里面的,全都扔海里吧,记住了,箱子里多装些石头,省的漂上来给纽约警察添乱。”

    老鬼一刀砍断了那铎的脖子,自己却也有些不支,左右摇晃了两下,顾浩然早赵大新一步扶住了老鬼,道:“鬼兄,既然心愿已了,还是快去医院吧。”

    老鬼摇了摇头,道:“让他们暂且退下,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顾浩然道:“你先去医院,等养好了伤,再说不迟。”

    老鬼依旧坚持,道:“事关重大,老鬼不敢有半点耽搁。”

    顾浩然无奈,只好令众弟兄退后。

    老鬼将听到的对话向顾浩然复述了一遍。

    顾浩然一边听着,一边不住点头,末了,道:“内机局当初是太后这老女人为了清除朝廷异己而设立,之后又用来对付革命党,只是革命党却没那么好对付,搞得内机局好是狼狈,甚至有风声说朝廷有重臣建议撤了内机局。鬼兄,我想你听到的那些,很可能是内机局设下的局,为的就是能让你把这番话带到。那个李喜儿啊,算是个人才,只可惜还是嫩了点,设下的局,痕迹太重。行了,鬼兄,你安心养伤治病,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

    送走了老鬼,顾浩然叫来了赵大明,还没打上照面,顾浩然便变了脸。

    “这一战很过瘾是吗?”

    赵大明剥了快口香糖扔进了口中嚼着,嬉皮笑脸回道:“您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呢?”

    顾浩然铁着一张脸道:“当然是真话。”

    赵大明呵呵一笑,道:“一点也不过瘾,对手太弱。”

    顾浩然轻叹一声,道:“你什么时候才能稳重一些?”

    赵大明耸了下肩,回道:“我也想啊,可怎么吃都不长膘,您让我如何稳重?”

    顾浩然狠狠地瞪了赵大明一眼,喝道:“你能不能严肃一点?我再跟你说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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