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柔公主身份,你把她带走,嫁妆朕自会派人送过去。”

    楚夏微微一笑,这是他意料之中的结果,拱手行上使臣礼,“多谢陛下,我们夫妻会记着陛下的大恩。”

    “朕乏了。”唐涑不想再看到楚夏,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此人怪异疯癫。

    别人在刀尖上走动,是为了权力地位财富,而楚夏并不是,他只是为了寻找刺激。

    这种人无法控制,还更加的棘手,你根本不知道他疯起来会想做什么。

    死并不是此人恐惧的地方,只有他在意的东西,才能对他有一丝牵制。

    唐涑想起了那日,楚夏闯进皇宫时的样子,他终于露出个淡淡地笑容。

    既然楚夏愿意自找软助,那便成全他。

    楚夏不止带回了好消息,还带回了无数的金银财宝,足足三十六车。

    要不是上面没挂红披彩,又堆得不像礼车,东西一箱箱像货物装得满当,说不定会被人误以为,这是谁家皇子王孙带着彩礼来提亲呢。

    庄柔从举冲冲的楚夏手中接过嫁妆单子,别人的嫁妆还会带不少家具充数,她的这份除了金银便是各种珠宝首饰,满满三十六车。

    她咂了一下舌,感觉自己已经富可敌小国了,“这么多东西,修个大宅子,可以养百来几十个面首,都花不完啊。”

    “嗯?”楚夏耳尖听到了,愣怔了一下,顿时大吃一惊,“哈?”

    庄柔立马把单子捂在了怀中,警惕地说:“这可是我身为公主的嫁妆,是我的。”

    “你已经不是公主了,那位只给了钱财,收回了你的爵位。现在你只是大昊一个小小的驸马都尉,而本王是堂堂郡王,比你地位高权力大。”楚夏冷哼道。

    他气呼呼地说:“真是胆子大了,才拿到钱财就想着养百来几十个面首,把本王往哪放。”

    “钱财在手,郡王妃也不想当了?”

    庄柔呵呵地说道:“我这不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银财,一时之间只想到这个嘛。什么面首,那有小郡王的一根手指好看。”

    楚夏冷笑道:“看来本王得用点手段,才能看得住你,心思可真不小。”

    “你要干嘛?”庄柔警惕地盯着他,抓紧了礼单。

    楚夏走到门口,对外面高喊道:“萧然,传令下去,马上收拾东西回岛。”

    “是。”萧然不知从哪钻了出来,抱拳应道,便安排下面的人去了。

    庄柔听他在外面吆喝,便啧啧了几声,把礼单慎重其事地放在了怀中,用手拍了拍,有钱在身啥也不怕。

    赖在宁阳城几个月的大昊阴德郡王终于走了,来时空手,走时青梁皇宫里好像被他偷了似的,拉走了几十车东西。

    车队浩浩荡荡地出了宁阳城,队伍太长行得慢,慢悠悠地穿过城门后,庄柔盖着毯子往车窗外的宁阳城看了过去。

    楚夏喝着茶,瞧着她笑道:“要不要停车,下车对着皇城方向磕个头,肯定马上就能让那位知道了。”

    庄柔收回目光,拉了拉身上的毯子,靠着车厢说道:“不必,从心便好,不用惺惺作态。”

    车队渐远,看热闹的人群散去。

    御律殿中,一名侍卫禀报道:“回禀陛下,大昊荫德郡王的车队已经出城。途中并无异样,无人下车。”

    “退下。”唐涑坐在桌前,手中没有停顿过,一直批着永远也批不完的奏折。

    就像他生来就要坐在这里,处理这些堆积如山的奏折,整个人溶入在了其中,身影坚毅又孤独。

    十年后。

    柔岛,郡王府珍珠水榭。

    盛开的荷花池中,水榭面向池子那边的帘子拉了起来,清凉的池水被水车打到了房顶,再顺着房檐落下,形成一片水帘。

    凉风水汽吹入水榭之中,带走了所有的暑气。

    水榭中有两个小人儿,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一脸贵气,身穿四爪龙袍锦服,头戴金冠,小大人样的端坐在地板上,脸上带着些讨好的喜气。

    另一人是个女孩,只有七八岁,长得极为漂亮,仿佛天上仙童下凡。

    她穿着做工讲究的清凉夏裙,裙子有金丝银线绣的蝴蝶,全身上下戴了好几件价值不凡的首饰,就连腰间挂的香薰球,也是黄金所制。

    相比旁边坐得端正的男孩,她坐得很随意,镶了珍珠和宝石的鞋子,随着脚的轻晃而闪动着光泽。

    楚岚继承了父亲的美貌,从出生的那天起,就在珍宝的加持下美得不像人间的存在。

    她晃动着脚,让鞋上宝石反射出的七彩光芒,在地板上窜来窜去。

    边玩还边向身边的男孩问道:“瑾哥哥,你来找岚儿,就是为了你父皇封我为县主的事吗?”

    周瑾赶快收回一直盯着她脸看的目光,笑道:“不,我还给岚妹妹带了好多新奇玩意,知道妹妹喜欢亮闪闪的东西,还带了一盒宝石,给妹妹缝在衣服上玩。”

    跪在角落里的两个太监赶快抬上来几个盒子,一一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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