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我就算是某个人肚子里的蛔虫,也不可能是所有人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当初他们是怎么一般你推我辞地把那句话给放上去的?”

    希北风很是坦白,笑了笑,道:“这一则论语,也没啥好说的,无非是确定了仁的思想,但在我看来,还是那句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更加适合记住,而且这句话,基本上也可以贯穿全文,无论是哪一则,当你不确定现实情况是不是生搬硬套进去,或者是当你被别人诘难,你就可以拿出来想一想,当初的本心是什么,是否违背了本心。”

    “最重要的仁,居然被老师轻轻松松地甩在一边,也真是够了……”解诸吐槽道。

    希北风道:“仁与不仁,说到底都是看人的,有些人怎么教,都不会变好,有些人不用怎么教,都是好的。”

    “这我可不敢苟同,如果都不教的话,那大家不就跟动物一样了。且老师也说过,所谓仁义道德都是人类社会定义出来的,不提醒的话,根本就没有意义。”解诸道。

    “但问题的关键是,你们这几个都不笨,也不算小。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其实都清楚了,说真的,并不需要我叮嘱。”希北风道:“如果你还愿意让我再唠叨一遍,我也是可以考虑再给你们唠叨一次的。”

    “呃,那还是算了。”解诸投降道。

    希北风道:“这不就是了,接下去看第三则论语,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是对上一则论语的补充,也可以说是呼应了君子务本,注重于根本的事情,而不是浮于表面的一些东西。三则论语,主要谈学习和仁德,接着第四则论语,则是谈了立身。”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解诸很轻松地背诵了出来。

    希北风不禁多看了他一眼,道:“挺难得的,居然背了下来,虽然很简单就是。”

    “夸就夸,何必夸了半句,又收了回去。”解诸道。

    希北风道:“你还真是不怕人夸。”

    “被人夸,总比被人骂好吧。”解诸道。

    “有道理。”希北风道:“曾子这一则论语,也是隐隐呼应了第一则论语,谈到了与朋友交,和学习的问题。稍微多了的一个,就是为人谋而不忠乎。在这里,不得不提一点,其实论语在流传过程中,是遭遇到一定程度上的修改的,本来有好几个版本,传着传着就剩下这个版本了,你们也可以认为后世的人做参与了论语的编纂。”

    “所以您是想说,忠诚是后人搞出来的?”解诸道。

    “这就不清楚了。”希北风笑了笑,道:“是不是都没有问题,反正为人谋而不忠乎,这句话本质上来说,还是很正确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给别人办事还偷奸耍滑,你让其他人怎么相信你?截止到这里,四则论语主要说了三个事情,一个是学习,一个是仁德,一个是立身处世。由内而外,从根本到表面,堪称给你做人定制了一个标准。”

    “满足了这个标准后,就是盼着有所成就了。”解诸道。

    “没错,所以接下来,就是图穷匕见,子曰,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虽然说的是如何治理国家,但就这么跳过来,也等于是跟你说,咱们那么辛苦地为难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为的不就是这个吗?”

    希北风道:“当然了,纯粹的权力欲望,肯定是要被批判的,所以他们谈到这个政的时候,首先就是先扔上来一个基调,保证和前文的风格吻合,好像是从个人自然而然地过渡谈到了社会国家的层次。”

    “也即是吃相不能太难看?”解诸道。

    “你要这么想也没有问题。”希北风道:“当然了,我还是更愿意将这个看做一种语言艺术,可以拿来作为你和人交流的一个借鉴,有些时候,事情不要说得太通透了,说透了,也等于是把最后的一重遮羞布拿掉,坦诚相对固然是好事,但是赤身相对,又是另外一码事了。不熟悉的话,总归是尴尬的。”

    “就是熟悉,也很尴尬吧。”解诸道。

    希北风微微点头道:“嗯,除非是干正事。”

    “……”解诸满头黑线,从谏如流,不再把遮羞布拿掉。

    众人集体无语,默默地看着无耻之徒。

    “虽然道千乘之国这一则论语意有所指,但是其原本的面目也不能被忽略,认真负责,节用爱人,不要耽误百姓的正常耕种,这些都是一个执政者,需要去记住的。当然了,记不住的也没关系,顶多是挨百姓两句骂,也不会少块肉,只要上面不追究就行。”

    希北风微微摇头,道:“谈这个没意思,你我都不是肉食者,等哪天当了肉食者,也说不定跟他们一个样子了,反正凭良心做事就是,哪天没良心了,也就没良心可凭了。说再多也不管用。下面一则论语,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

    “又绕了回去。”解诸配合地道。

    “对,又从执政这一个话题,绕道了前面修身的话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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