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再看,应该是强忍着不曾发笑的一种难受,她想笑可能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是对手马要倒霉了,二是对他之前言语的支持和赞许。



    紫气高手拼灵气并不经常发生,一旦发生,通常会分出生死,想要不分生死将二人分开本不易,想要在分开二人的同时将龙云子制住更加棘手,清众人此时正在急切商议,该让南风怎么做,才能兼顾这两点。



    有个成语叫无事生非,南风此时无事可做,搜肠刮肚的想要趁机干点儿什么,眼珠子一转,想到了该做什么,“龙云子,前年年初我去盂县西北的破庙降妖,不知为何,那作恶多端的狼妖竟然被太清宗授箓了,道号天青子,这妖怪请了神兵下来,妄图对我们不利,为了降它,我作法请了普化天尊临凡,那时我修为低劣,差点死了,醒来之后听人说那破庙里有口汉代朝钟,朝钟刻的是天书的一部分,后来那口朝钟被你差遣一个姓朱和一个姓白的将军带着御林军给运到长安去了,你还记得这事儿不?”



    龙云子此时正在与燕飞雪拼灵气,不得随意开口,听得南风言语,只有愤恨怒视。



    “你说我们去降妖,你不帮忙也罢了,事后还派人抢走那朝钟,这可是你的不对啦。”南风又道。



    “你说你抢走朝钟也罢了,天书谁不想要啊,这事儿也不怪你,但你为啥还要把我和我朋友给抓到长安去,你是想灭口吗?”南风笑问。



    龙云子不得说话,南风便自问自答,“肯定是,我当年跟着师父在长安,师父带我去了城西坟场,在那里找到了几个人头,师父作法让其一个人头开口说话,那人好像是长安东城福运客栈的店主,据他所说他并没有犯错,之所以被官府给砍了头,是因为在此之前一个老头儿在他那里住店,当晚被人杀掉了,那个老头儿应该是铁剑门的许云峰吧,铁剑门的徐昆当年是得了一卷天书才练成绝技的,许云峰是徐昆的弟子,不过他已经被药王给毒成废人了,谁会杀他呀?我感觉这么卑鄙的事情肯定不是你干的,因为那时你正忙着在长安准备玉清法会。”



    如果能让南风闭嘴,龙云子不惜一切代价也会去做,但此时南风抓到了一个极为特殊的机会,谁也不能阻止他说话,气急之下猪腰子变成了猪肝,脸色简直没法儿看了。



    南风继续说道,“后来我跟着师父去了福运客栈,自许云峰住处隔壁房间的炕下找到了一片龟甲,师父说这才是真的天书,杀掉许云峰的凶手以及将福运客栈一家四口灭门的幕后主使,拿到的天书是假的。”



    场此时有四五十人,原本喧闹争吵,此时却鸦雀无声,都在侧耳聆听,南风说的这些与天书有关,他们都希望根据南风的言语得到一些与天书有关的线索。



    有些事情原本不需要说的太透,留下一层遮羞布较好,但南风连那层遮羞布都不给龙云子留,“我听说前几年李朝宗去玉清宗问罪去了,因为啥呀?”



    这话场所有人心都有答案,因为李朝宗打败了龙云子,但龙云子拿出的天书是假的,这不是间接暗示了,而是直接指着龙云子的鼻子,“你是杀掉许云峰的凶手,为了封锁消息,你连无辜的百姓都杀。”



    此时清宗的那几个道人已经停止了交谈,不问可知已经想到了分开二人的具体方法。



    不过南风并没有急于询问,他还有话不曾说完,也有事情没有做完,“别的事情咱不说了,盂县和驹县交界处的那处破庙里的朝钟原本应该是我的,可惜被你抢走了,趁你现在不能动,我得搜搜。”



    南风说干干,说搜搜,虽然没搜到,却趁着背对众人的机会将岩隐子的法印塞进了龙云子的怀里。



    龙云子自然知道他干了什么,便是他修道有成,气定神稳,也险些被南风气的吐出血来。



    “算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可能随身带着。”南风缩手回来,转视清众人,“想好了吗?”



    “先封其神道,再点至阳,重返灵台,顺序千万不要搞错。”有人说道。



    南风点了点头,他对点穴不很精通,好在对方说的这三处都是经穴道,较好认。



    知道如何施为,南风也并未立刻出手,而是看向龙云子,高声说道,“我之所以帮清宗是因为欠人家一个人情,我不是清宗的人,你别抓不到我,迁怒人家。还有,你之前抢过我的东西,还试图杀我灭口,你的徒弟还欺负过我,这次我报复你也在情理之,我没杀你已经算手下留情了,恩怨两清,以后你要想抓我,别打着报仇的幌子,直接说冲着我的天书来的成。”



    南风言罢,环视左右,“实话说与你们,我的确得到过龟甲天书,而且还不止一片,不过那些龟甲已经被我给毁了,所有天书的内容全在我的脑子里,以后如果想抓我,记得千万别打头,打傻了,天书没了。”



    南风说的有趣,众人听到的却不只是有趣,还有对他心智的佩服,毁掉龟甲是最决绝也是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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