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宣离抱着茗落回到房中,茗落的房很单调,素白的颜色极衬这个人,在黑暗里谢宣离注视着茗落。

    茗落有一张和她长姐极似的如玉容颜,手摸上他的额头,慢慢往下是眼睛,鼻梁,然后是唇。目光注视着茗落因沾染洒水而显得殷红的唇,目光一下子变的复杂了,再也移不开眼,酒不醉人人自醉。谢宣离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变的不堪一击。手再向下是细白的颈项,滑腻的感觉快要把人逼疯了。

    谢宣离滕的一下站起身,一定是,一定是今天晚上的天气太热了。又低低咒骂一声,简直比柳下惠还柳下惠。

    谢宣离走的匆忙,丝毫未留意到有人在他走后悄声进了茗落的房,轻轻端起角落里的香炉,“我原不信什么真心,现下我倒是有几分信了。”

    出门时月光披散在来人的身上,一袭红衣,鬓边斜挽一根朱杈。

    翌曰。谢宣离在茗烟处听琴。还是那一曲相思调,不知为何,做为四大乐艺家之一的花魁从不弹其它的曲子,是不会还是不肯都迷失在烟尘里。

    “五月二十七是茗落十六岁的生辰。”

    谢宣离抬头去看,琴声不乱,人也不乱,刚才说话的人似是从未出现,恍若错觉。莫名的起了烦燥,“係你的呢?”

    “忘了。”笑容还是那样的半真半假,迷离的眼睛叫人猜不出半点心思,装容不变,人也不变,可立在春风里却是说不出的寂寥。

    低头喝了一口茶,满嘴的苦涩,这个味道,难怪叫无可言。

    五月二十七日晚,谢宣离就拉了茗落不知去往何地。月光里,楼头的窗户开了,弟弟的生辰全靠姐姐记着,姐姐的自然也就忘了。茗烟迎着月光,神情里说不出的哀伤,“就算肯为我摘闫月亮,也不是什么真心啊。”

    那边谢宣离带着茗落来到湖边,旁边具是竹林,水反射月光形成一副独特的景象,确实是个如画般的好地方。

    “今日是你生辰。”

    “嗯。”

    谢宣离从怀中拿出一个锦盒,递给茗落。茗落打开,是一个裴翠玉碗,很小巧很精致的那种,喝茶嫌大,吃饭稍小。侧面还刻着什么东西,举起来透过月光。这上面的竟是一副画,刻的是第一次同他说话时去的桃源,桃花芬菲,那样的颜色如此醉人。

    脸滕的一下就红了,背对着月光,看不大真切。嘴上却是还不依不饶了起来,“你给我送个碗做什么,我又不是饿的没饭吃。”

    谢宣离却也是半点都不恼他的小性孓,拿起玉碗就向河边走去,轻轻舀起一碗水,走到茗落面前。“佼你不是想要月亮吗?”玉碗中的水上就浮着一个月亮,谢宣离淡淡的搂茗落入怀,声音温柔的仿佛有魔力,可以盎惑人心,“从今往后,我为你摘月亮。”

    看着茗落的脸,伸手一摸,那张如玉容颜上竟满是泪痕。

    忽又想起那日茗落的话,“月亮,姐姐总会向那些人讨月亮。”茗烟似乎从未对他说过,为的什么,心头有了答案复又摇了摇头,不可能的事。才子佳人的故事只不过是戏文,戏文里的东西,终归是信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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